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凌久时还是听话的过来了。
“抬头。”阮澜烛说。
凌久时照做了,但是也提出了疑问。他说:“我怎么了吗?为什么让我抬头?”
阮澜烛仔细看了凌久时的鼻子,里面没有出血,顿时放下心来。他说:“我听别人说,如果一直能闻到血腥味,有可能是鼻子受伤。我刚给你看了,并没有这种情况。”
虽然对阮澜烛的关心感到暖心,但是对于他的行为,凌久时很是无语。他忍不住说:“祝盟,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幼稚了,这种话能信?”
阮澜烛不服气了,他说:“怎么不可信了?这可是大数据上面说的最多的一种说法!你别找了,我想我应该知道为什么有血腥味了。”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听到的,那个被李忆如称为赵哥的那个人吗?”阮澜烛说着,看向凌久时,示意他别闻了。
凌久时听了他的话,没有再继续闻。因为确实闻不出味道到底是哪里传来的。他说:“记得啊!不是说他因为破坏这座山上的东西,被撵下去了吗?……等等,你是说他死了!”
“对。你什么时候听到过破坏禁忌,还能被撵的。”凌久时的反应,令阮澜烛很是满意。他继续说:“我想他应该已经不在了。破坏门神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活下去?即使不是门神杀的,也应该被抹杀了。而这座山以前不知道被封存了多久了!那些死掉的人,他们的血肉一直滋养着这个山庄,所以你能闻到血腥味。”
凌久时却听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却觉得阮澜烛这个说法不一定对,他说道:“按你说,这个山庄的主人岂不是大恶人?我怎么感觉他人应该还不错呢?还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可以闻到,你却闻不到呢?”
阮澜烛一向对于这些事比自己要敏感,没道理他都闻到了,阮澜烛没有闻到啊!
阮澜烛笑着说:“也许这个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