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在现在，莱伊肯定不会再做出那种举动，因为当时没觉得关系“变质”。

早知道菲利斯从那个时候开始误会，那他就是冻死也不抱对方。

“关于救大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现在大黑很听我话，我让它朝西它不朝东。”莱伊继续说。

“当时多加了一句‘因为是你的狗’，我本意想让你感谢我，放过我……”

菲利斯听到这里，完全沉默顿住，眼神定定且深沉的锁着对方。

“真的，你误会了，我完全没有勾你的意思。”莱伊继续道。

“一开始确实利用你的兽人的仁慈接近你，求得一线生机，赌场那次你确实也放了我。”

“尽管后面你要抓我，不过桑地那次，你不是没有叫来下属吗？”

“反正就是，我认为你这边有突破口，不然不会在你这边不放。”

一口气说了好多，也全部都澄清了，莱伊深呼吸一下，脸颊上的燥热退下了些，扭头正视着菲利斯。

男人目光沉沉，仿佛海洋旋涡，要把他给吸进去，而后淹溺，无法呼吸。

或许此时他懂了菲利斯帮自己挡枪那最后一眼的复杂情愫，其实不复杂，因为当时他看不懂，而现在……

看不懂的情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