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松鼠的眸光变幻,举动不再幼稚,傅博出现在原地。
歉意如影随形,“对不起,云落雌性,我记不清刚进来看见了什么,但想来应该是身体里面的那个孩童又出来了。这次,是我拖后腿了。”
云落摆摆手,“没事,这很正常。傅心澜雌性的主人格也已经唤醒,我们可以从这儿出去了。”
一道有力的焦急声音让两人神色为之巨变。
“小落,幻境没有解除!”
云落也惊讶地出声,“怎么会,不是说幻境的主导人意识到虚幻,就会醒来吗?”
刚说完,她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兽人,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雌性。
顽劣的松鼠为什么会知道另一个人格的事情,傅心澜为什么和上个画面中雌性性格大相径庭。
一切不合理都变得合理起来。
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不能开口直抒胸臆,这打击太大了,至少也得出去之后再说。
毕竟谁也不能轻易接受自己才是副人格。
云落选择了委婉的说法,对着两人道:“傅心澜雌性还请你委屈一下,看来这个幻境是您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记忆构建,是她在主导,我们现在得先唤醒她出去。不过用不着担心,我已经知道怎么重新叫醒您。”
说完,她带着还在懵逼状态的傅家姐弟俩走进老宅,一直到书房门口才停下。
她指着里面还定格在地上的身影,看向傅博,问道:“六年前在书房,你们母亲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当时傅博是现在的状态,傅心澜是另一个状态。转变的契机应该就是当时听见的那声尖叫,她得搞清楚后面发生了什么。
傅博深邃又犀利的眼眸暗沉下来,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另一位雌性,回到一贯的称呼。
“我和家主当时跪了一整天,她一直在哭。第二日她突然止住声音,放开喉咙尖叫,起身了,脸上都是冷漠平淡,后来也经常是这种状态。我们一直以为是那个时候受刺激太大,太过伤心导致的。”
还不等云落再说话,傅心澜上前一步,声音颇为急切。
“傅博,你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我们到底为什么跪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