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
“但有一点,你得保证,不能把我牵涉进去。”
“毁了苏蔓,就不能毁我了!”
刘红霞露出一抹,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笑容。
“可以,你只管放心……”
刘红霞让李根深这几天都在医院里晃悠一下,她也说不准哪天动手。
毕竟这事儿,得找个好机会。
送走了李根深,刘红霞哼着歌儿回了病房。
一进门,就见钟文躺在病床上,正悠闲的嗑着瓜子。
如今刘民被她留在首都,照旧得给他们当牛做马。
她好像也忘了前段日子的不愉快,难得高兴起来。
“妈,你怎么还在这儿躺着?我让你给我买的药,你买了吗?”
钟文朝着床单底下抬了抬下巴,吐出一口瓜子皮。
“你交待的事儿,妈什么时候忘了?”
“好好藏着,别叫你爸看见了。”
刘红霞掀开被单看了一眼,拿起那瓶牲畜用的发情药,不由笑出声。
“有了这玩意儿,我看苏蔓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正说着,就听门口有动静。
刘红霞赶紧把药藏好,扭头看过去。
是去买牛排的刘民回来了,她不悦的皱眉。
“你怎么回事儿?进来都不知道敲门?果然是下里巴人,这点礼貌都不懂。”
那态度,活脱脱是把刘民当佣人一样。
钟文也不纠正刘红霞这态度,只懒散的抬了抬手,让刘民把牛排放在一旁。
“放那,你站着看我跟霞霞吃。”
刘民满脸木然,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好像,已经接受了她们的磋磨。
正吃着,钟武涛就来了。
他进门看到刘民也在,不由皱了皱眉。
“他怎么在这?”
刘民自毁前程,还连累了钟家。
已经跟他家阿文离了婚,那就是他钟家不要的垃圾了。
钟武涛是一点都不想,再跟这垃圾有什么牵扯。
钟文似乎瞧出了钟武涛的心思,赶紧上前打了个圆场。
“他到底是霞霞的爸爸,看霞霞还没出院,所以过来照顾她几天。”
“行了,你没事儿就去忙你的。”
钟文打发走了刘民,热切的招呼钟武涛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