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包间,却见里头多了个新京报的主编。
叫什么,谢靖。
这人可是个刺头,有他在场到底有些不方便。
攒局的人打了个招呼,看向刘民问道。
“刘同志,这位谢同志是?”
刘民淡淡一笑,招呼他坐下。
“谢同志是我请来的,毕竟人家是新京报的主编,这样的场合怎么少得了他?”
既然是刘民请来的,想必也是打过招呼了。
那人没多想,坐在几个贵客旁边。
没多会儿,门又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李根深,他看着里头的人,登时吓了一跳。
随后,不满的看向刘民。
“你不是说,今儿个请我吃饭?”
他还以为刘民要服软,这才给了个面子赶过来。
谁知道,里头这么多大人物?
刘民抬手示意李根深坐下,意味深长道。
“这样的好日子,怎么能少得了你?”
“反正是吃饭,怎么,你还挑人?”
当着这么多大人物的面说这话,不亚于把李根深架在火上烤。
但凡他敢说个不字儿,或是态度不端正。
以后,就别想升迁的事儿了?
好他个刘民,故意摆了他一道?
想看他丢脸?做梦。
李根深回过神,扬起笑走上前。
“哪儿的话?能跟诸位领导一块吃饭,那是我的荣幸。”
“酒呢?先给几位领导满上。”
那架势,颇有反客为主的样儿。
刘民也不吭声,由着李根深发挥。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气氛也渐渐放松下来,中间人见时间差不多了。
准备起个头,想把刘民的事儿说说。
吧嗒
谁知道,刘民放下了酒杯,抢在了中间人之前开了口。
“诸位领导在这儿,我就直说了。”
“我这人坏透了,在外头养了个女人,还生了个小崽子。”
“思想品德及其败坏,实在担不了这个重任。”
“所以,我在这儿请辞。”
“这书记我没资格当,请组织对我进行审判。”
“什么下场,我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