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魔法往往带着施咒人灵魂里留下的恶意。
黛拉心里补充了一句,她想她明白邓布利多的意图了,于是她接过了项链,入手是一片冰凉,“我会慢慢来的,校长。”
“而你手上的这个,是我的作品,它不会叫,只会微微发热,有段时间,我一直带着它,”邓布利多眸子敛起,语气也有点飘忽,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仅仅是侦破谎言只会让我更加迷惘,所以我将它摘了下去。”
“不过我很高兴刚刚我问你的时候其余窥镜没有叫起来,”邓布利多张开手掌在摆放着窥镜的桌子上空虚虚滑过,他看向黛拉,“为你的兴趣,也为你的诚实。”
应着邓布利多的视线,黛拉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对视已经没有了前几次的猜忌,更多的是过去与现在的交织。
‘嘶——嘶——(杀——杀——)’
别有意味的低沉蛇语一下让黛拉回了神,她下意识地向听到声音的右侧墙壁看去。
“怎么了,黛拉?”
邓布利多脸上的疑问不似作伪,显然他什么也没听到,黛拉皱着眉,原本想说自己听错了,可那不同于一般蛇类的低沉蛇语再次响起,于是她看向邓布利多,“教授,你这里养了蛇么?”
“我只养了福克斯。”邓布利多摇摇头,他也蹙起了眉。
“那真奇怪,有蛇在叫嚣着杀人,现在声音好像变远了,”黛拉眸子移了一下,确定听不到后才看向邓布利多,“教授,那不是一般蛇的声音,起码跟我遇见过的所有蛇都不一样。”
“......”邓布利多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看向黛拉,余光里是一桌子没有动静的窥镜,“我之后会好好调查的,现在我们先开始交流吧。”
“好啊,邓布利多校长。”黛拉从桌上拿起一个窥镜,边和邓布利多说着自己对炼金术的理解,边与这位校长拆解了几个窥镜研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