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一碗,面上是金灿灿的锅巴,下面也是金灿灿的糊,她夹了片锅巴吃,居然有鸭肉味,糊糊也有鸭肉味,这鸭子粑还真有鸭子。
鸭子粑,也叫擂打鸭,将鸭子连肉带骨剁碎,加水和米粉煮成糊状,最好吃的是锅底的锅巴
三合汤,牛血,百叶,牛肉做的,娄底的美食
“好吃,你们吃啊!”
阮七七对鸭子粑十分满意,招呼兄妹俩吃。
白丰收兄妹也没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吃肉了,就连大年三十,桌上也没肉菜,早都忘了肉是什么味道了。
三人的战斗力相当厉害,四大盘菜全都吃完,另加十五碗米饭,白丰收一人就吃了七碗,白欢喜也吃了四碗,兄妹俩胃口都挺好。
阮七七去付了钱,比潭州城便宜多了,才五块八,外加半斤肉票,很划算。
她将饭店剩下的几份鸭子粑都打包了,放空间里带给陆野尝尝鲜。
回去的路上,白丰收兄弟离她远远的,也没再和她说话了,三人隔了十几米远,慢慢走回去。
又走了两个小时,终于回村了,白丰收兄妹回白李村。
阮七七看了下表,下午一点半,这个点村民们应该出工了,可路边的农田里鬼都没一只。
还没走到村口,就听到了闹烘烘的喧闹声,还夹杂着哭声,阮七七侧耳听了听,好像是何建军他妈。
“冤枉啊,这个东西我都不认识,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埋在我家柴房的,领导,我们真是冤枉的!”
何母坐在地上呼天抢地,披头散发,涕泪交加,模样十分狼狈。
何父失魂落魄地站在旁边,整个人像傻了一样。
何建军他大哥大嫂也吓傻了。
地上摆着那台生锈的发报机,铁皮箱上还沾着泥土。
村民们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全村人几乎都过来看热闹了,没人出工。
大队长也在,他急得满头大汗,对何家人深恶痛绝。
狗日的间谍,居然隐藏得这么深,他愣是一点都没瞧出来啊!
想到他居然和一窝间谍同村生活了这么多年,大队长不由后背发寒,心里十分后怕。
“发报机都挖出来了,还敢狡辩,说,你们是谁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