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叉腰啐了他们一口,“交你老母,这是我师姐辛辛苦苦打的鬼祟,凭什么交给你们三个肖小之辈!”
站在最中间的男子哪里听说“交你老母”这种粗俗的话,羞红了脸,“你!”
温楚月看清他的脸,嗤笑一声,“原来是江家人,怪不得敢打劫我们玄灵宗。”
江庭极力掩饰挂在腰间的玉佩,“这可是比赛,积分总共就那么点,人又这么多,你抢我的我抢你的很正常,纯属个人行为,与你我身份无关!”
其余两人同样也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玉佩,梗着脖子嚷嚷,“就是!你们只有两个人,手上还有那么多积分,不被抢才怪,我们算好的了,只要你们交出缚灵嚢,就放过你们。”
“不交,有本事过来抢啊!”萧蕴嚣张地比了一个手势,“你们过来啊!”
江庭三人哪里受过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那小爆脾气歘地一下就上来了,下饺子一样从山顶上跳下来,“来就来!我们三个人,还怕你们两个人不成?”
萧蕴似乎没料到他们居然真的会跳下来,怂怂地躲到四师姐背后苟住,咧嘴,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们别生气哈。”
江庭左边的少年双手环胸,像是狠狠出了一口恶气,“呵!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小爷今儿个必须好好教训你一顿,再把夺了你们的缚灵嚢!”
她摆摆手,努力睁大眼睛眨了眨,“别介嘛,好心的哥哥姐姐们,我今年才十五岁,你们忍心揍一个口无遮拦的孩子吗?”
闻言,江庭右边的女子面露犹豫,“哥,咱还打她吗?”
江庭也在犹豫,但是这个臭孩子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不打又不甘心。
他们在犹豫之际,没注意隐匿在暗处的三人已经就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包围起来。
萧蕴接受到师兄们的传音,和师姐对视一眼,忽然发出狗仗人势的桀桀大笑。
“打劫!麻溜地把缚灵嚢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们几个把你们的玉佩捏碎。”
江庭兄妹三人不可置信:“!你的脑子被驴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