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海蒂终于转怒为喜，露出甜甜的偶像笑容。

一旁的瑟琳娜评价是：搞不懂这两师徒在搞什么，经常对着彼此相互撒娇，互为母亲，这关系太混乱了。

梅琳娜注意到她的目光：

“说起来，瑟琳娜你和索菲很熟吗？”

“当然熟，我们可是好姐们！”瑟琳娜拍着胸部，结果看上去像是在水里拍着那种大号的皮球一样。

——后面这人吃了好脾气的索菲教授的闭门羹。

“你跟艾德琳一样讨厌！”

这是索菲留下的语音。

…

来到梅琳娜家里并不是海蒂与瑟琳娜闲得慌，而是梅琳娜的服务器就在家后面，想要观测梅网络的具体情况，那就必须来到这儿。

虽然女妖版本的灵魂出窍（因子态）也可以远距离观测，但让因子态离开身体超过一公里外的距离，在另外一个精通因子态的女妖面前，检测一个天生就能够束缚因子的服务器……

即使是和平年代。

即使是梅琳娜没有掀起女妖互相屠杀的狂潮的时代之中，也过于大胆和放心了。

“通灵盘提供算力，唔，好想法，我一直觉得通灵盘能够将一个复杂问题变成‘是与否问题’的这个能力很适合作为计算机器使用，不过你没有过载这些灵魂，消耗的速度还不够快。”

海蒂果然是道德底线最低的准则的使用者，一上来就是冷酷到极致的暴论：

“一个亡灵灵魂最好不要保留超过1个月，说不定它们真的学习到什么了，最好的方法还是将灵魂提炼到灵魂胶质里面，将其彻底研磨掉人性变成空白灵体，然后再重复利用。”

格式化灵魂……不愧是野兽准则的女妖。

梅琳娜听说过一个笑话，笑话是三个女妖被质问道德问题：

明星准则的说‘你知道的，我需要点时间了解事情的情况才可以给你一个回答’，

老妪准则的说‘这是一个原则性的问题，但道德上的原则性是否与正常女妖的原则性有着相关的问题？还是只是单纯的原则性问题？具体女妖需要具体分析，不同女妖的原则性是不同的’，

最后野兽准则的说‘我没有道德’。

梅琳娜清楚的认知女妖是一种可以将正面属性变得特别负面的种族。比如说野兽准则是丧失人性，比如说老妪准则是道德真空，又比如说明星准则是虚伪冷漠。虽然准则明面上都有着积极正面的一面，但女妖更多的还是利用负面情绪来作为动力源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