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进步全靠跟你对战时学习来的。
输得越多,进步越大。”
萧老心情愉悦:
“哈哈哈,也就跟你能下两盘。
其他人下着没意思。
对了,你的干孙子怎么样了?
倒是没想到,你们家老三竟然认了萧烈的崽当干儿子。”
陈老收回自己的棋子,说道:
“回家修养了。
轻微脑震荡,肩膀被踹伤。
老三跟那孩子有缘分。
萧烈一家都挺好,知根知底也放心。
上次的演练你不也夸他灵活吗?”
想到年前的演练,萧烈凭一己之力杀到对方军营,直接端了人家的指挥部,他就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
那小子坏的很,让己方队友在别处吸引火力,他独自乔装成敌方战友,直捣黄龙。
每一个被他“灭掉”对手都恨得牙痒痒。
放暗枪,装伤兵,甚至扒裤衩。
这么无耻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对方实力比你强,脸皮还比你厚,你能怎么办?
堂堂京市军区部队竟然输给军事学校的进修生,这个“耻辱”够他们记一辈子了。
“哈哈哈,你们家老大手底下那些人都憋着一口气等着下次报仇。
下次他如果还能继续赢,顺利从学校结业,你提议的把他调到985部队,我批准了。”
陈老心中一喜,老萧批准就稳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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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老萧你从他身上看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吧。
还真别说,你没发现他挺多地方跟你相似吗?”
萧老眼神落寞,他儿子要是活着,大抵也是这样吧。
陈老叹了口气,他明白老萧的心结。
“老萧,三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我看你不如也去认个干儿子,逢年过节有个人问候。”
放下?
爱人的音容笑貌早就模糊。
要不是靠着一张陈旧的照片,他快忘了她长什么样?
还有他刚出生就夭折的儿子。
有人问候没人问候都一样。
都不是他想要见的人。
父母兄弟姊妹,族人,爱人,都先后离他而去。
天煞孤星的命,他就不该跟她结婚,是他害了她。
“你们还有脸在这里下棋,姓陈的,你赔我儿子。”
许二红在家属院的小公园发现陈老,失心疯地冲过去拿起棋子往陈老身上扔。
陈老沉着脸,苏雪说不理会宋家,他们陈家也没上门找事,现在倒反过来了。
“宋家儿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有事你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而不是上来就撒泼。”
许二红指着陈老鼻子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装蒜。
我儿子被人吓得神志不清,发着高烧躺在医院。
最近有矛盾的除了你们家,还有谁?
糟老头子,你敢发毒誓不是你陈家下的手吗?”
陈老的脸黑得能滴出墨,他被一个妇人指着鼻子骂“老不死”,“糟老头子”。
“宋家儿媳,凡事得讲证据。
你这样一上来就污蔑老陈,未免太武断。”
许二红言语粗俗,毫无尊重,萧老不喜。
“要什么证据?
我儿子躺在医院就是证据。
除了陈家,谁会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
你们就是为了给上次那个小贱种报仇。
他又没死,凭什么这么糟蹋我儿子。”
许二红失去理智,认定是陈家就是陈家。
“什么小贱种,你说话留点口德!”
陈老被这种毫无口德之人气得心肝疼。
“怎么?
不是小贱种吗?
什么干儿子?
我看他根本就是你儿子跟他娘乱搞生下的贱种。
那个女人长得一副狐媚样,一看就是贱货。
难怪陈老三这么多年不结婚,原来是惦记上有夫之妇!”
许二红的话越说越难听,难听到陈老忍不住扇她一巴掌。
“啊~
你敢打我,你儿子乱搞生的小贱种出事,你们就故意报复。
老不死,我打死你。”
陈老用手杖撑着跟她保持距离。
撒泼娘们,他是老了,但对付个娘们不在话下。
要不是顾忌性别、辈分,保持距离才是明智之举,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跟在后面赶来的宋家老爷子本来想让儿媳闹一闹陈老也好,反正双方看不上眼。
但是,萧老竟然在,他就不得不出面。
“二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