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婆子两眼瞪大像铜铃,惊恐地哀嚎着。
只可惜,嘴被臭袜子堵住,想叫也叫不出来。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六七八九十根,根根手指没落下,全被扎个遍。
那场面,跟当年容嬷嬷扎紫微格格有得一拼。
刚扎第一针时,林文苑还有些许紧张。
可是越到后面,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看着五年来把她当畜生来欺负的仇人此时毫无反驳之力任由自己宰割时,她感受到了一种主宰他人生死的快意!
“让你拐我,让你拐我,我扎死你,我扎死你,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咬着牙,除了十指,她又往许婆子身上隐私的地方扎去。
这些年,她都是这样虐待她的。
除了脸,她全身没几块好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婆子痛得受不了,言语不清地求着林文苑。
“求我放过你?
哈哈哈~
这才哪到哪?
我当年头都磕破了,也不见你愿意放过我。
每逃一次,被抓回来,不是肋骨断了就是被烙铁印,要数数我身上有多少块烙印吗?
更别提常年被关猪圈,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甚至与猪抢食。
许婆子,你放过我了吗?
我这幅残破的身躯,非人的过往,都是拜你所赐!”
说到愤怒之处,更是加大力度,狠狠扎下去。
“你儿子傻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身上的每一块伤痕都是他的杰作。
心心念念想生儿子?
做梦吧,肚子里的孽种就是我故意弄掉。
我就算死,也绝不会给你们生儿子,生孙子。
与你们家相关的任何东西,我都嫌脏!”
想到生孩子,林文苑从许婆子身上拔出针,阴森森地看着大傻的下面。
许婆子见她的手慢慢靠近儿子,急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
“啊……不要啊,放过我儿子吧,求求你了,他是你丈夫啊。”
林文苑故意在大傻身上自上而下地比划着,让许婆子亲眼目睹他们家是怎样绝后的。
“丈夫?
把我当畜生对待的禽兽而已,还妄想当我丈夫?
把眼睛睁大点,看看我是怎样刺破你儿子的孽根!”
出于动物的本能,大傻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最软弱之处。
越是挣扎,林文苑像疯魔了一般越是兴奋,拿着针胡乱地朝下刺去。
就像刺破每个难堪折磨恶心的夜晚,仿佛这样,过去的种种才能离她远去。
“啊……儿子,我的耀祖啊。”
许婆子拼尽全力蠕动着身子,想要过去保护儿子。
林文苑踩着许婆子的肩膀居高临下冷声道:
“晚了,他不中用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想拐人来当儿媳妇传宗接代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现在时候到了,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苏醒胆小地往苏雪身边靠了靠,他发誓,绝对不要招惹女人!
太可怕了!
为什么他要留下来,他可能要做几天噩梦。
哇,老娘在哪里,他要抱抱。
“干啥?直接坐我腿上得了。”
苏雪嫌弃地瞪了瞪不中用的弟弟。
至于吗?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她看“戏”正看得过瘾呢,现实版的“爽剧”多难得。
“姐,我……我有点冷。”
苏雪翻了个白眼,咋不说你尿急呢。
苏醒:“尿遁”也不是不行……
“下去,压着我了。”
得了,他姐也是个狠人,他还是当姐的乖弟弟吧。
林文苑扎累了,席地而坐,眼神空洞。
“气顺了点没?收拾收拾东西,公安快来了。”
苏雪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不觉得她引导林文苑报复许婆子母子有什么不对。
报仇,当然要亲自动手才爽!
林文苑听懂苏雪的话,赶紧收拾残局。
“谢谢你,谢谢!”
简单的谢谢饱含太多太多,林文苑一度哽咽。
谢谢你拯救了我。
谢谢你让我脱离苦海。
也谢谢你让我亲自给自己出了口恶气。
苏雪微微一笑:
“不用谢。
祝你余生顺遂平安,睡得喷香。”
在这一刻,林文苑破防了,忍不住抱住苏雪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