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忽然跪了下去,惊恐道:“奴婢该死。”
秦长卿:“不必如此惶恐,只不过是问问罢了,不必动不动就跪。”
初夏依旧惶恐,但总归是不再隐瞒道:“倒也不是什么秘密,都是当下人的,谁做了什么活倒也无需隐瞒,少爷院里小厨房的婆子忙的脚不沾地,奴婢也有所耳闻。”
她这意思就是想说自己绝非多心打听的,有目共睹的事情,也不能拿她什么多管闲事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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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她的话真不真,去打听打听就罢了。
李雯希是聪明,但蠢也是真蠢,她总觉得秦长卿这样的人只在乎风花雪月,这等俗事不会过问,自然不愿意用心。
可千算万算,总有漏的时候,就比如她。
怪就怪没有将她这嘴缝了。
秦长卿感觉胸口莫名的不顺,手里的书重重放到了桌面上。
初夏还像感觉不到似的,接着道:“奴婢正担心夫人有孕不好受,既然夫人能吃能喝胃口这么好,这样少爷也不用跟着忧心了。”
“我看倒是未必。”秦长卿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去。
这回初夏“感觉”到了,披上一层通情达理的皮来,上前好般安慰。
她又是一身具有成熟韵味的扮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少妇,一双含情脉脉眼,将秦长卿彻底带了进去。
他忽然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刚要去拿那茶杯,初夏就先她一步,两人的手正好碰在一处。
“啊~”
初夏忽然收回手,像是受惊了,往后倒退了几步,忙道:“奴婢逾越!”
秦长卿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无碍。你先下去吧。”
“是。”
初夏关上了房门,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她现在这一身本领还是要多亏了李雯希,要不是她,怎么能知道秦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