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伺候我?明明是你自己爽的不行。”
听她委屈的嘟囔着,周泽晏眉梢微挑,倒是不否认。
“我是挺爽,你不也是挺舒服的?昨晚到了几次还要我告诉你?”
初宁:……
京市顶尖豪门的周二公子,矜贵高冷,不可一世,平时工作起来严肃认真的样子能把人吓死,谁能想到他私下里竟是如此浪荡形骇的公子哥儿?
小主,
这种难以启齿的话他居然说得那么得心应手,信手拈来?
简直是……
不要脸。
其实更浑蛋的话她也不是没听到过,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更甚。
初宁脸皮薄,尽管听过许多次了还是觉得羞人的很。
波涛汹涌的热浪不受控制地从她胸腔迸发,像开了闸的洪水一直蔓延至她耳根。
看着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周泽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不堪入耳”。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轻咳一声,刚要张嘴解释什么。
她突然开口。
“我要洗漱了,麻烦你出去一下。”
嘭!
门被重重的合上。
周泽晏高挺优越的鼻梁差点儿和门来个三百六十度的亲密接触。
他始料未及地杵在门外,抬手拍了拍被吓到的鼻尖,轻轻安抚了一下。
想到她刚才的反应,周泽晏眉眼荡漾出一层笑意。
脸皮怎么这么薄?
这么大的反应,生气了?
她还没对他生过气呢,还挺有意思。
初宁单薄的后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却感受不到任何凉意,被他一句话挑起来的热意丝毫没有消退的痕迹。
她捂着烫的吓人的脸平复了好一会儿,待热气消散之后,这才起身进了淋浴室。
洗漱完下楼。
周泽晏正坐在餐桌前用餐,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在浏览财经新闻。
听到她下楼的动静,他依旧低着头:“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