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哪有钱啊?”独孤求婚向负责民政事务的萧子山哭诉着,“这派出所的房子都是我们工商所的办公房。现在东门市又不收税的,没法开销经费啊”
“那就收点治安费,现在的派出所不也向工商户收得。”
“这怎么行啊,不是乱收费吗?再说了,眼下正是招商引资的关键时刻――”
“哼,你就少哭穷了。”萧子山哼了一声,“你们工商所卖地的钱呢?那些铺户的土地总不是你们白給的吧。”
独孤求婚一时语塞,工商所的小金库里的确有出租地得来的一百多两银子,执委会没有出土地所有制政策,所以这类土地买卖用的是租地的名义,价格也比较低廉。这笔钱理论上是应该上缴的,但是因为政策不明朗,财务部门无法入账,所以一直就存在了东门市工商所里。
“可这是挪用公款,再说土地政策没说法,用了钱都不好报销。”
程栋考虑了一会之后说:“这样,你们工商所先填一个交款单,收入来源写清楚,我做一个非常规收入。然后我再全额返还給你们作为东门市的办公经费,你也不用把银子带来带去了。”
“行,这样好,那就这样办吧。”独孤求婚见问题解决了,高高兴兴的走了。
“你还真有办法。”萧子山说。
程栋连连摇头:“我们的财政制度,也得改革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