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莫能瞳孔骤然收缩，嘴唇也在发抖。

“真的不在乎她吗？”

林羽微微一笑，猛然将插在秦静肩膀上的盘龙戟拔出，后者再次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鲜血流得更快。

“住手，你怎么这么残忍？居然折磨一个女人！”

莫能终于忍不住大吼道，脸上也再也没了淡定和笑容。

林羽掏出一颗凝血丹，笑道：“我这丹药可以止血，只要你说你爱她，我可以给她服下去，她暂时还不会死！”

“我……”

莫能拳头紧握，牙齿紧咬，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蹦了出来：“我……我爱她，别杀她！”

听到这句话，秦静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莫能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作为两派的堂主，她和莫能有过交集，两人的关系也还算不错，但也仅仅只是不错而已。

在利益面前，这点朋友关系根本算不得什么，至少秦静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莫能此时说的这句话，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难道他……

没错，莫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