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怡然比他还要激动:“你是哪门子医生,你想替夏晓珊开脱,居然想出装医生这种笨法子。你信不信,我找人判你个非法行医,让你把牢底坐穿。”
花熇嫣云淡风轻地说:“黄澄先生,我说的对,还是错,你想想看。如果能照实回答,说不定我能治好了你的伤病。”
黄澄苦笑一声:“怪不得网上都说——瞒不了中医啊。熇嫣医生,你能未卜先知吗?仅凭三根手指能把我的伤病说的这么透彻,我不敢不信,又不能相信。除了你能做到未卜先知,没有其他合理地解释。”
黄澄对钱怡然喊:“妈,现在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不愿意追究晓珊的责任。”
钱怡然的态度没有改变:“儿子,你昏了头。纵使你那里在三五天后变得严重,追根溯源,也是夏晓珊做的孽。她休想逃避刑罚。”
花熇嫣笑了:“钱女士,您稍安勿躁,请你想一想黄澄在这三五天里做了什么,会让伤情突然加重?”
钱怡然并不是第一时间知道黄澄受伤的,她是在黄澄伤重之后,才得到消息的。夏晓珊踢了黄澄之后,到黄澄伤重难治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钱怡然不清楚。黄澄也只跟她说,被夏晓珊踢了,然后就越来越重了。
钱怡然不懂医术,她带着儿子四处求医,结果越治越坏。眼见男性的天赋器官保不住了,黄澄的爷爷才想起来,他有个族兄,是个神医。于是,派专人去请了好几次,黄礼越才来到上京。
黄礼越看后,很不悦,嫌弃请他看的太晚,耽误了治疗。纵使器官他能够保住,而相应的功能他可没有一分的把握。黄礼越医术很高,不过他也没有点出来黄澄受伤后的初始经历。
对钱怡然来说,面前的花熇嫣长相极为甜美,说话温柔,但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她不信。
于是,钱怡然问:“橙子,受伤后的那几天,你干什么去了?我一直以为你受伤后,很快就告诉我了,真的是隔了几天,瞒不住了,你才说的吗?”
黄澄脸色很尴尬,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花熇嫣鼓励他:“黄总,你如果不想说,那么我也不敢下手医治。因为我必须知道我的判断对不对,如果不对,说明我水平不够,不能医好你。但如果我说对了,而你又不愿意承认,那么讳疾忌医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儿子,你快说啦。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黄澄说了实情。
原来他被夏晓珊踢了后,在第二天就消了肿。到了第三天晚上,他实在没有忍住,找了两只小太妹,陪着他疯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