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哭了好几天,打算今年春年谁也没新衣,也不准备磨面做饽饽,平日里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而古建强偷了她三斤粮票,找上他哥。
“哥,我在西南沟捡的,咱们去代销点买饼干吃吧?”
“二弟,你手气咋这么好?走!”
二人买了一斤饼干,在外面躲着吃完才回家。
两天后许秀发现粮票少了,先问古春寿拿了没有。
古春寿不耐烦的讲:“拿了,我还能不告诉你?”
又去古金鸽屋里,见姐弟三人在读什么湿,就退出来了。
找大儿,二子,两个都不在家。
这么冷的天,两个懒蛋不爱出门的。
这几日反而经常出去。
古春寿躺在炕上想事儿,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里。
梦里他正赌完回家。
手放在门栓时被冰了一下,真凉。
梦里的他今儿个把金鸽输给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岁数差不多。
于是古春寿看着梦中的那个他给金鸽下跪,求她跟那个叫杨四的男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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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秀也给大女跪下了。
金鸽应了,只讲了别告诉奶奶真相,就说她和金燕姐一样跟男人跑了……
当晚金鸽就被带走了。
金枝还在屋里等大姐回来一起睡。
古春寿心疼的喘不上气来,他想打人,打梦中的自己和许秀!
六百块钱,六百块钱就把孩子输走了,金鸽有多绝望。
场景一换,仿佛是春天,他正在挨老娘打。
梦中的老娘头发全白,衣服旧的打补丁,手上的棍子打在他身上也不疼。
梦中的那个他哭的稀里哗啦,有什么用呢?
古春寿醒来已是两天后,脸色苍白,嘴唇干的起皮。
只有许秀在身边。
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