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着,把隔壁的马志明家偷的够呛。
这两年来,咸菜缸也放在屋里了。
冬天还好,夏天那个酸腐味。
王氏许久不骂的声音又起了。
马志明的三弟四弟搬到新屋了,马志明与二弟在老宅子伺候老娘。
抓着马志威偷东西有十次多了。
偷个咸菜疙瘩,抽个鸡蛋,偷绳子上的衣服,偷晒衣绳……你打他吧,显得你斤斤计较,就这么点东西;不打他吧,你这心里膈应的不上不下!
小主,
口头教训,人家低头不听。
今年夏天,马志明与二弟脱了泥积有近千个!盖房,离了这老屋!
到时候,把自家房子这儿都拆了,石头砖瓦全都用到新房子上。
留下马志威那一支的房子,到时候看他再偷什么。
…………
侯先生这么大雪,也没有闲情逸致煮雪泡茶。
他的夫人女儿还有小外孙女坐在他对面哭个不停。
“爹,我不跟他过了!他不是人,你看他把我打的。就因为我生了个闺女,她娘成天阴阳怪气的骂我!不会生儿子的瘪货。我不服气回了一句嘴,他就一巴掌扇过来了。”侯银瓶又气又悲的跟她爹撒娇。
侯夫人也抹着眼泪望着男人。
侯先生叹息道:“先把孩子哄着别哭了,咱再从长计议!孩子哭吵得我脑门嗡嗡的。”
能有什么法子?
当初归闺女选的,要年岁大的,个头比自己高的,白静斯文的,要言语文雅的……杨百川全都是。
现在也是,白静斯文因为不下地干活,言语文雅,是二十多岁了也不科举,天天赖在这私塾里,与一群,十岁上下的同窗比高低。
杨里正都不管,他管个屁!
…………
这么大的雪,马小黑围着方橙一个劲蹭,向她表示,要出去要出去。
马小黑算是半散养,方橙便放它出去了,估计两三天不回来。
系统乐道:撵山狗,上山容易收狗难。
确实,但方橙一般让它在树林里玩个够。
这雪又下了两天,都快有三尺深了。
马小黑回来了,在街门外叫。
马志远去给它开门,还收进两只兔子来。
小黑进屋后,趴进自己的窝里呼呼大睡,任由张骄揪它耳朵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