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匪徒,纵使心下一百个不愿意,此时也只能乖乖扭转脑袋,静待老徐的责罚。
没有废话,老徐再次探手,一把撩开匪徒封堵的麻布。
麻布刚一脱口,匪徒那撕心裂肺的讨饶救命声便是跟机关枪样“哒哒”喷出:“哎呀,大哥别杀我们啊,求求你别杀我们啊,你要我们干什么都行,我们……”
“啪!”本来是没打算怎么着匪徒的,可他这般叫嚷,老徐实在耐受不住,只能是挥掌给了对方一巴掌:“你再叫一个字,我保证把你嘴巴撕烂!”
所以说,有的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刚才老老实实按要求照做不就得了,非得巴拉巴拉叫嚷半天。这下好了,被赏了一巴掌不说,保不齐消小命都得没。
当然咯,老徐是没想过要杀二匪,至少目前是这样。
扯过板凳,老徐一屁股坐了上去。
落座后,他俯首凑到开嘴匪徒跟前,目光锐利道:“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能老实回答吗?”
“恩,嗯嗯。”不敢废话,匪徒跟乖孙子样连连点头。
“好,我问你,你们队伍中有没有一个梳着板寸,下巴留小挫胡子,马上都是坑的家伙?”
匪徒想了想:“他年纪多大?我们队伍有个30来岁家伙和你说的模样一样。”
“再有,你讲过带黑框眼镜,耳朵打了耳钉,鼻子打了鼻钉的年轻人吗?”
“有,有啊!他是锥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