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反驳,在回答你之前,我需要先向在场的观众科普一下。”
纳西妲对于玛塞勒的反驳并不在意,而是开始向现场的观众科普了起来。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刚刚那个人溶解的原因,是一种名为原始胎海之水的液体。”
“大家可能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它的另一个名字我想今天到场的人都清楚,那就是乐斯。”
“乐斯便是以一定的比例稀释的原始胎海之水,被稀释后它不足以让枫丹人溶解,却能让枫丹人进入一种兴奋的状态,甚至产生幻觉。”
“不论是原始胎海之水还是乐斯,我们都在你制作乐斯的总部发现了大量证据,我手中这些便是其中一部分。”
纳西妲向观众科普着什么是原始胎海之水,随后把手中的证据交给了警备队,让他们呈递到那维莱特面前。
“可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都是我干的!这是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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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维莱特查阅那些证据的时候,玛塞勒继续站起来反驳着。
“……警备队,把玛塞勒带到被告席。”
那维莱特查阅了纳西妲的证据,随后向警备队下达了命令。
玛塞勒咬了咬牙,但还是走上了被告席。
“根据纳西妲女士呈递的证据,犯人瓦谢早年因目睹了女友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于是开始研究原始胎海之水,试图将被溶解的女友复原,为此二十年来他将几十位少女带到了实验场地进行人体溶解实验。”
“而乐斯,则是他为了有足够的资金研究,利用原始胎海之水研究出来圈钱的违禁药物。”
“那么被告方玛塞勒,你对于纳西妲女士指控你为瓦谢这一点,可有什么要反驳的?”
那些证据让那维莱特理清了前因后果,随后向被告席的玛塞勒询问着。
“等、等等……溶解了二十多位少女?”
“我想起来,那不是鼎鼎有名的少女连环失踪案吗!原来也是卖乐斯的人干的吗!”
那维莱特宣布的内容让底下的观众又是一阵哗然,这个案件在枫丹可以说是知名度最高的悬案了。
‘玛塞勒伯伯……’
并非自己亲手找到证据,自己在这之前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这让娜维娅有些难以相信玛塞勒竟然会是瓦谢,只能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我当然不接受这个指控了,瓦谢这个名字我听都没听说过,凭什么说是我?就算你是神明也不能污人清白吧,芙宁娜大人可是坐在上面看着呢!”
玛塞勒情绪有些激动地反驳着,说着还抬手指向了芙宁娜。
“看、看我干嘛,你们继续啊……”
芙宁娜或许早就习惯被这样注视,但是她留意到刘白也看了过来,这让她有些不自然地说着。
“我说过,在法庭上我只是一位普通的辩护人……嗯,当然现在是原告证人了。”
“既然你不承认你是瓦谢,那好吧,可瓦谢被溶解的恋人薇涅尔所留下的恋爱日记里,他们决定给自己孩子起的名字就叫玛塞勒,这你又如何解释?”
纳西妲指出日记里的内容向玛塞勒质问着。
刚刚休庭的时候,刘白将这些证据取到手她可是率先全看了一遍。
在自己已经清楚玛塞勒就是幕后黑手的情况下,几乎看一眼就抓住了关键证据。
“我……”
“你总不能是他们孩子吧,你这年龄也不像啊,糟老头子。”
刘白的目光从芙宁娜身上收回,双手抱胸没好气地对玛塞勒说着。
就是因为这个家伙,才会有一位愚人众债务处理人被溶解。
这可是刘白成为执行官后带兵的第一个伤亡。
“……”
“我实在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凭空知道这些证据的?明明没有任何人知晓……”
玛塞勒沉默着没有再反驳,而是抬头不解地看向了纳西妲。
“嗯……因为在法庭之外我毕竟还是神明,全知是一位智慧之神的基本素养。”
纳西妲只好这样回应着。
毕竟说自己全知,总比说自己能读心好,哪怕对方是神明,绝大多数人也难以接受读心这种事情,所以纳西妲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
“哈哈……原来如此……是啊,一位智慧的神明不可能被律法难倒……”
“不过在被认罪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报!”
玛塞勒颓废地摇头,不过下一秒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改装的遥控器,朝着舞台上娜维娅的方向按了下去。
伴随着悄无声息的破碎,一些颜色怪异的液体从娜维娅裙摆之上的位置溅射而开。
她之前的座位与玛塞勒是相邻的,再加上她并未防备玛塞勒,所以哪怕她拥有神之眼,在不经意间裙摆上被贴上什么东西也并不奇怪。
娜维娅并不知道那些液体是什么,只是被突然起来的情况吓了一跳,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