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沈知言脸色阴沉地站在花洒下,将开关调到最大,任水流从头顶径直灌下........
他低着头,有些些长的头发被水流冲击得已经挡住眼睛,但他浑然不在乎,只维持着一个姿势,让冷水任意浇灌。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做那样的梦?
到了此时此刻,沈知言仍有些无法接受,沈昭昭是他的妹妹,为什么他会.......
想着想着,面色更加铁青,就凭自己在梦里对沈昭昭做的事,他在昨晚又有什么资格说那些话?
沈昭昭是无心的,她什么都不懂,而他,还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吗?
“嘭”地一声,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突然一拳锤向旁边的墙面,即使在哗啦呼啦的水声下,那声音也清晰可闻,力度不可谓不大,可沈知言就仿佛感觉不到痛觉似的,面上一丝神色都没变过。
嗤,
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