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动作不停,“我进来时候你说什么了,你家地毯好金贵啊,我踩几下都不行,我是又脏又臭的贱种人,你又是什么东西,这些年你都是怎么欺负我的,都忘了吗?”
依萍接连打了二十几下,梦萍身上鲜血淋漓,疼的大哭。
依萍觉得解气了,她扔下鞭子,朝门外走去,路过如萍时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如萍哆嗦了一下。
见依萍没有拎鞭子将她像其他人抽一顿,而是直接离开,如萍才松了一口气。
待依萍走后,陆振华十分艰难的爬了起来,捡起来是地上的马鞭,又觉得有些危险,爬上了二楼,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枪。
有了枪后,他将雪姨和尔杰关到了地下室,又打电话叫了医生来给几人看伤。
依萍回到家后,大雨仍是没有渐小的趋势,依萍又买不起雨伞,回到家后身上全是水。
傅文佩听到声音,忙出来看情况,见状忙走上前,”你怎么成这样子了,我给你拿的雨伞呢。”
依萍脱下湿漉漉的鞋子,光脚进了里屋,拿出一条干毛巾擦身子。
傅文佩有些着急,“我跟你说话呢。”
“被大风刮跑了,咱家那个破雨伞,坏了好几个洞,总不能是被人偷走了吧。”
傅文佩有些心疼,“你说你,每次出门都弄丢把雨伞,家里的条件这样,这是最后一把伞了。”
依萍看向傅文佩,“那下次我再去陆家拿钱,妈您找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别再下雨天让我去不就好了。”
见傅文佩想要说什么,又忍了下来,依萍笑了笑,“妈,您不会是觉得让我大晚上的淋雨去,会让爸爸更心疼我们母女,多给我们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