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这段时间不可能喝的是她的血。
弗罗斯特搂着她,付心灵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她脖子上的伤口也出现在他面前。
弗罗斯特沉默地看着她脖子上的针孔。
他知道为什么她脖子上的伤口为什么这么明显,她身体差,血管很难找到,对这种类型的血包,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拿最大的针管。
他真的没想吸她的血的,没人比他更知道她身体有多差了。
但是他在吸那些血的时候,心里只庆幸有血包的味道跟她那么相似,甚至都没想过这个可能。
他摸了摸她脖子上的伤口,付心灵疼得缩了缩脖子。
弗罗斯特叹了口气,他把付心灵抱到了棺材里,虽然棺材很硬,但他只有这个了。
他真的睡不习惯人类那种很软的床……
看着明显睡得不舒服的付心灵,弗罗斯特想着要不还是买一张床吧,要不然以她的睡眠质量,她肯定睡不好。
弗罗斯特蹲在旁边静静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很红润,看上去比他离开的时候气色要更好了。
不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她有没有哭,她那么爱哭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