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了好几次，但不知道为什么到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许江树看着她笑了笑，她看上去都快憋坏了。

许江树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行了行了，瞧把你为难的。”

付心灵认真地把他的手移开：“我一点都不为难，我可以说出来了的。”

许江树看着她挑了挑眉，他挡在她面前：“那你说啊。”

付心灵看着他沉默了好久，崩溃了：“我说不出口！”

许江树笑着接住她：“说不出口就算了，那我们回家吧。”

许江树和付心灵已经在学校耽误很长时间了，姜禾从他们身边默默经过。

她记得他们两个早就离开教室了？结果他们现在还没出学校。

付心灵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说不出口，明明是很简单是一句话，明明她对姜禾都说出来了。

许江树揉了揉付心灵的脑袋：“还想呢？”

付心灵气急：“都怪你。”

她本来都没在意这方面的，许江树一说，她又开始在乎了。

许江树苦着脸：“好吧，都是我的错。”

付心灵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不说我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可是真的很奇怪啊，她跟许江树更熟，怎么会说不出口呢。

许江树好心情地看着一脸纠结的付心灵。

许江树把付心灵送回家后，像往常那样叮嘱她。

付心灵刚想像往常那样跟许江树道谢，但她又突然觉得别扭起来。

“谢谢你。”

许江树还是回复她的道谢，只是把饭盒递给她：“上去吧。”

付心灵点了点头，提着饭盒上去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对他不那么客气的那天。

坐在车里后，许江树还在和付心灵发信息，时不时还会笑出声。

司机在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这应该也属于夫人说的那种情况吧，他肯定会如实告夫人的。

别说，他突然有些怀念以前在路上闭眼睡觉的少爷了，现在的少爷让人觉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