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隐舟清了清嗓子:“没事的二皇子,这些礼节并不是很重要。”
付凌云见裴隐舟都这样说了,便不再跟付心灵继续吵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马车里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
付凌云眼睛一闭安静了,付心灵又开始不爽起来。
凭什么把她惹生气了,他自己又在那睡着了
气氛安静了片刻,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付心灵突然开口。
应州倒茶的手一顿,他朝付心灵挤出一抹微笑:“公主您说的对,臣有病。”
付心灵没理他,继续说道:“有没有说过你挺扫兴的,太傅没有生气,我也没有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啊,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付心灵越说越生气:“你怎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