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安，笔借我一下。”

“诶。”沈蕊初想拦住她，方鹤安这人可龟毛了，自己的东西不让人碰，没带的东西也不向别人借。

“怎么了？”付心灵一脸懵逼地抬起头。

沈蕊初看着旁边的方鹤安哽住了，方鹤安低着头，眼神不安地看着付心灵的表，耳朵都红透了。

沈蕊初：……

她真的服了，她上次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笔他脸立马黑了，还直接把那根笔扔了。

付心灵感受到方鹤安在看她的表，一边写一边跟他说：“你看着我写，我写错了提醒我一下。”

学校的规矩总是奇奇怪怪的，写错一个字都不行，这已经是她写的第二张表了。

方鹤安顿时觉得自己任务重大，他认真地看着付心灵的表，点了点头。

“好了。”付心灵写完后，又交给了沈蕊初。

沈蕊初检查了一遍：“现在没问题了。”

付心灵走了之后，方鹤安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那根笔，他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付心灵太讨厌了，他还是很讨厌付心灵。

沈蕊初看着他：“你上次到底为什么那样啊，你跟付心灵关系很好吗？”

根据她最近的观察，方鹤安在班上的存在感并没有特别高，他和付心灵交流也很少。

方鹤安摇了摇头：“我讨厌她。”

“啊？”沈蕊初没听清。

方鹤安的眼神坚定起来：“我说我讨厌付心灵。”

沈蕊初：……

行吧，他讨厌就讨厌吧，搞不懂他这种人。

沈蕊初叹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班的人这么难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