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坐下吧。”云沾衣看向旁边干站着的付心灵。

付心灵摇摇头：“师父，我就站着吧。”

反正待会儿也要站起来的，还不如一直站着呢……

旁边的齐知节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他就说没有灵根的废物怎么可能能进天台山，而且一来就能让师父指导。

“知节，你是从哪知道这件事的。”云沾衣有些不解。

“师父，这件事是付心灵亲口说出来的！”齐知节有些激动地指着付心灵。

“当时她在塑灵，弟子亲耳听见她和容纪棠说的。”

齐知节把付心灵和容纪棠说的每一句话都复述了一遍。

付心灵都有些佩服他的记忆力了。

“付心灵，你好生不要脸！”齐知节越说越气，他狠狠地拍着桌子。

他在天台山待了这么久都没得到师父的亲自指导，付心灵凭什么！

云沾衣听着他的话眉头越皱越紧：“塑灵的时候？”

“你偷看她塑灵？”

“师父，弟子没有！弟子只是偶然路过的……”

“行了，待会儿等祁安回来再说。”云沾衣的脸色冷了下来。

齐知节想解释，可是看着云沾衣的脸色，他默默地闭了嘴。

没过多久，沈祈安就带着容纪棠回来了。

云沾衣看着容纪棠的脸愣了一下。

她记得这个孩子，当时她来给心灵送过钱。

她叹了口气，看来知节说的大差不差了。

难怪……她看见她都第一眼就觉得熟悉。

付心灵偷偷瞄了一眼容纪棠，发现她正定定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