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裙子的渴望大过了被付妈妈挨骂的害怕，她咬咬牙还是试了。

付心灵的皮肤白皙，穿上黄色的连衣裙显得皮肤更白了，整个人显得十分娇俏可爱。

“季晏礼，我好看吗？”

季晏礼看着面前开心转圈的付心灵，笑着对她说：“心灵，你穿起来很漂亮。”

付心灵骄傲地抬起下巴：“当然啦。”

就在付心灵穿着新裙子出现在付妈妈面前时，付妈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付心灵看了看付妈妈，有些害怕地躲在季晏礼身后。

“阿姨，是我要给……”

“纪老板，你今天给心灵花了多少钱。”付妈妈看着季晏礼，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阿姨，没有多少。”季晏礼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

一直在旁边等着的季管家立马走上前打着圆场。

“付家婶子，朋友之间买点礼物很正常的，现在年轻人都流行这样。”

付妈妈不说话。

付二姑走到付心灵旁边扯扯她。

付心灵害怕地抓住付二姑的手，小声说：“不要，我害怕。”

付二姑又朝付心灵使了个眼色。

付心灵低着头，心虚地开口：“季晏礼，我们去把东西退了吧。”

季晏礼担忧地看着付心灵，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给付心灵带来了困扰。

“傻孩子，百货商场的东西退不了的。”付妈妈开口。

气氛又凝固下来。

付二姑又出来打圆场：“纪老板，你们今天买了多少东西给心灵啊，我们算一算。”

季晏礼想开口说什么，被季管家拉住了。

于是付心灵和季晏礼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地算钱。

加起来一共五百多块钱，是付家两年不吃不喝才能存下来的钱。

付妈妈立马就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妈，你别哭……”付心灵被付妈妈吓到了，红着眼安慰她。

“纪老板，能不能把我们载回去，我们回去把钱给你们。”付妈妈抹了抹眼泪，看向季管家。

季管家笑了笑：“付家婶子，你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

季管家一边笑一边把东西放在车里。

上车后，气氛尴尬极了，只有季管家和付二姑聊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