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殷时律仍是没有去找钟又凝。
“离开我,她过的很好,有我没我都一样。”殷时律这样说。
殷丛山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殷时律无奈道:“爷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和钟又凝已经不可能了。”
殷丛山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冷哼道:“既然你认为和凝凝已经不可能了,那为什么你还心不在焉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殷时律闻言抬眼,“我没有。”
殷丛山:“你能骗的了别人,却骗不过老爷子我!”
“从你来我这儿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殷时律不说话了。
殷丛山哼道:“时律我可告诉你,现如今能帮你挽回凝凝的恐怕只有我了。”
“老爷子我活不了多久了,难道你真的想等到我死了再来问我该怎么处理你和凝凝之间的事吗?”
殷丛山说的真切,布满褶子的眼里甚至还有些红。
殷时律蹙眉:“爷爷,你别说这种话,您能长命百岁。”
殷丛山顿时笑了声:“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时律,你和凝凝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参谋参谋。”
殷时律好久都没说话,屋内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殷时律才将压在心底的事情告诉了殷丛山。
殷时律不是轻易吐露心声的人,许是殷丛山将自己不能活长久的话告诉了他,这才让他肯说出口。
殷丛山认真的听完了之后,思索的眯起了眼睛。
“时律,我觉得这里面有大误会。”
殷丛山认真的道:“你说凝凝和叶飞沉一直不清不楚……曾经还听到她和叶飞沉表白?”
“叶家那小子我是没见过,但我听过他的事迹,虽然是唯一的叶家继承人,但他却并没有扛起整个叶家,而是整日游山玩水。”
“这样的人,凝凝怎么可能会喜欢?”
殷时律:“可是……”
殷丛山:“可是,你总见到凝凝和叶飞沉那小子形影不离,关系很亲昵是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小子也不爱凝凝,俩人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