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还指望白苍指点他如何提升混元桩的层次呢。
这钱都付了,总不能白给吧?
而白苍见得焦斐如此讲义气,心中亦是不由有些感动。
这兄弟真能处,有事他真上啊!
“误会?你知道他犯了多大的事吗?”
陈巡照面上怒色一闪,但看在焦斐的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此事本与你无关,公子又何必跟着掺和呢?”
一听这话,白苍的心里不由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是敲诈了你一百两纹银而已,至于这样大做文章吗?
竟然连顶头上司家的亲外甥,也完全不给面子?
白苍本能地感觉到有些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入陈巡照的手中,赶紧把“便宜义父”搬出来再说。
但是如何才能从陈巡照这个一流高手的手底下脱身,却是一个难题。
念及于此,白苍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赤铜鎏金降魔杵随身携带了。
若是有这件重兵器在手,好歹也能跟对方过上几招。
而且“大韦陀杵”的打法偏向外功,并不依赖真气加持,更多的是以真气滋养、强化和催运体魄,倒也不怕被人发现他十天晋升二流高手的事情。
大不了就说自己是天生神力嘛!
“多大的事,能让你陈巡照如此喊打喊杀,非要为难我这义子?”
就在这时,也就在白苍琢磨着如何脱身的时候。
张河忽然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冷若冰霜的“死人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看似与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但却自带一股凛然的凶煞气息。
“你…你还想包庇他不成?”
陈巡照见得张河此番姿态,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忌惮之色,“县衙的海捕文书,不日就要下发。”
“难道你还想抗拒王法?”
张河闻言哈哈一笑,“王法?王法何如天条?”
“在这郭北县,我们三阴观就是天,陈执事身为寮房巡照,却口口声声谈什么王法,莫非是做惯了县衙的捕头,做不惯这寮房的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