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我便会请圣上下旨赐婚,等我俩成亲,便自立门户,那时便没人会束缚你了。
也没人要你守规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城司的名声不好,你只要走出家门,大家只会怕你,谁也不敢瞧不起你。
还要多给你三分薄面,到时你可以比那嘉成县主还要跋扈。”
若罂扑哧一乐,翻了身,趴在进忠的身上。她凑过去亲了他几下,这才说道,“你总有法子哄我高兴。进忠,要是没有你我可要怎么办呀!”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进忠见若罂的心情好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
他突然皱了皱眉,看着若罂问道,“你刚才说很讨厌的人,竟没有顾廷烨,我以为你至少也是讨厌他的。”
若罂挑眉瞧他。“我讨厌顾廷烨做什么?哦,你以为我在私塾里怼他,在马球场上收拾他,是因为讨厌他。”
进忠疑惑的看向若罂。“难道不是吗?”
若罂摇头笑道。“我还真不大讨厌他,只是这人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世上谁没有过逆境?
看他像个孩子一样,只是一味的哭闹就觉得有点不耐烦。你在这个世界里,处境不比他强多少,可瞧瞧你如今是什么样,他又是什么样。
也不瞧瞧他都多大岁数了。还当自己是吃奶的孩子呢,难不成还要所有人都哄着他?”
永昌伯爵府的吴大娘子果然又一次登了门儿。只是这一次依旧没有挑明了提起求亲之事,还是左顾而言他的试探。
若罂心知进忠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断了吴大娘子的念想,便也没有太过冒犯。
毕竟这吴大娘子虽然疼爱儿子,但也不会像平宁郡主那样高高在上,不顾盛家姑娘的脸面。
瞅着这两次登门,吴大娘子在言语上极为有礼。就是对她,看起来也十分慈爱。
既没威逼,也没利诱,因此,若罂实在冷不下脸去说出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