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间王若弗从兄长那儿回来,带回来一个大消息。
昨儿夜里,灯会上闹得那一场,竟是因为贵妃娘娘的妹妹宋飞燕被人掳走了。
当时,荣家就报了禁军,可等禁军来时,荣家姑娘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了这个消息,盛家众人都吓坏了,盛纮更是惊惧不已。“这光天化日的就敢掳人,掳的还是贵妃的娘家妹妹,这是谁干的事儿,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还能有谁?”听见声音,众人都向若罂看了过去。
盛纮一脸的不可置信。“若儿,你连这事都知道?”
若罂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倒也不是知道,只是这事儿啊,好猜。这在京城里,除了邕王和兖王,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街掳人,还能叫禁军查不到?”
若罂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才慢慢说道。“这荣贵妃的妹妹荣飞燕。我也曾听过她的名声,并不是个跋扈的。在贵女之中交友不少。
荣家也是正经的皇亲国戚,这样的姑娘怎么会有人敢掳走她?
若是求财,更有那富户家的孩子更好下手。若是普通的人贩子也好,仇家也好,但凡是掳了荣家的姑娘,这荣贵妃能善罢甘休?
所以呀,只下手的人并不是一般人家。
我可是听说,这荣飞燕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嫁给齐家小公爷呢,她已经进宫和她姐姐贵妃娘娘闹了几次了。如此大张旗鼓,京里谁家不知道?
若是因为这事儿,那就好解释了。那邕王的女儿嘉成县主可也是瞧中了七小公爷,那邕王就是个跋扈的,他女儿也不逞多让。
能在京城里干这种事儿,还能叫禁军查不到,除了他家不做他想。也只有这事儿叫他家干出来的,荣贵妃才报仇无门。”
盛纮恍然大悟,可随即他又皱着眉问道。“禁军查不到,不是还有皇城司吗?竟然是荣妃的妹妹被掳,难道圣上不会派皇城司帮忙找人?”
若罂瞧了盛纮一眼。“父亲可曾听说过一句话,欲要令其亡,必先使其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