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上的指挥使之位后,打压了不少卫中女卫。看似好在泄私愤,可细查之下便知被他打压之人皆是谄媚上峰,弄虚作假之辈。
此人看似对安帝极为忠心。可他心中有大义,却不是愚忠之人。就从今日之事便可看出,他并不会对安帝的决定无脑追捧。总而言之,此人可用。”
若罂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只要安帝做下了冒天下大不韪之事,想必这邓辉也不会誓死效忠。说不得,说他日有人反叛,邓辉恐怕就是捅安帝最深的那把刀。”
若罂微微一笑。“既如此,倒不如咱们提前磨磨刀吧。既安帝曾与北磐勾结,咱就把这消息给邓辉送去,瞧瞧他对誓死效忠的安国帝王又会如何?”
先瞧着那些朱衣卫都已昏死过去。进忠搂着若罂肩膀低声说道。“走吧。今日到这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邓辉要操心如何遮掩痕迹了。
我瞧着西街上有一家首饰铺子,看似手艺不错,咱们去瞧瞧!”
是夜,永安塔周围灯火通明。将塔顶的房间也照的亮如白昼。
杨行远背着手在里面走来走去,长时间的失眠叫他眼下青黑,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连头也时不时的抽痛着。
距离上次跟杨盈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天。这十天看守永安塔的人越来越多,却越来越严密。杨行远心里知道,安帝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了自己,可心里知道,可亲身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多在塔里待一日,他便要受一日的煎熬。如今,他在塔中已不光是生活不便,安帝对他精神的折磨,亦叫他痛不欲生。
前几日他还可以摔打屋子里的瓷器以供发泄。可朱衣卫上报后,安帝便下令将他平日里使用的器皿全都换成了青铜或木质的,如今便是他想要发泄,这些东西砸不碎。
既然不能砸碎,外面看守的人自然也不会给他换新的,就算他砸在地上坏了脏了,他一样要捡起来再继续用。
因此,现如今无论杨行远现在再生气,他也不敢去动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若罂瞬移进来的时候,杨行远正站在墙边,不停的用额头撞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