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坐在马车里翻了个白眼儿。“满不满意的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咱们出去代表的可是梧国皇室的脸面。
咱们好了梧国才好,只要丹阳王兄是咱们梧国皇室的一员,自然也跟着好。所以这满不满意的,丹阳王兄也不必问本宫,只问问你自己满不满意就得了。”
说罢,她也不等丹阳王说话,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行了,这闹了一场,天色也不早了,赶紧赶路吧。免得晚上叫咱们露宿山野,再遇到流寇山匪,反倒添了麻烦。”
若罂可不管丹阳王的脸色有多难看,反正若罂只觉得,只要他们都不高兴自己就高兴了。
原本这使团不过是准备了四辆灰扑扑的低调马车,再加上二十个六道堂的人随行护卫。
宁远舟只认为即便是加了一位公主,不过也就是再多两驾马车的事儿,如今却没成想,这位公主竟是个受不得委屈的。她自己用了亲王驾辇不说,还把礼王的马车也给换了。
除此之外,辎重车就足足有十辆。
如此,随行人员也要多配备三十余人,这行李多了不少不说,连一路上的粮草也要多出几倍。
眼下再想低调,怕是不能够了。
宁远舟几次想寻大长公主说一说他们的原计划,可左思右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毕竟他瞧着那大长公主就不是个能吃苦的。
与其过多废话解释,那不倒不如想一想该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
车队刚出了城,就被丞相章松拦住了。
还是那座熟悉的亭子,还是那个熟悉的人。
宁远舟的嘴角抽了抽。
章松一见使团车队到了,连忙起身提着官袍走到若罂的驾辇跟前。
“臣章松,参见大长公主殿下。还请大长公主移驾风波亭,臣有要事禀报。”
进忠端坐在马上拦在驾辇前居高临下的瞧着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