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听着她说的这些话,眼圈突然红了。若罂看到后便立刻撂了脸子。她一把甩开进忠的手说道。“怎么,你心疼了?”
进忠被她甩开了手,突然一愣,还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她,就突然冷了脸,可听到了她的问话,没想到竟是若罂吃了他的醋。
眼看着若罂就要下床,进忠连忙将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哎呦姑奶奶,奴才哪里是心疼她,奴才是觉得您对奴才这样好。奴才心里真不知道怎样欢喜呢。”
听到进忠这样说,若罂才软了身子,老老实实的趴在了他的怀里,她伸手摸了摸进忠的脸。“前几日你那样难过,我便知道上辈子你叫她欺负狠了。
我才不管什么上辈子这辈子的事儿。既然你受了她的委屈,那这场子我必须得给你找回来。就算她已不是上辈子的魏嬿婉又如何?
若是没有我,你少不得还要被她哄了去,再走一回老路。就你这个恋爱脑,恐怕还要双手将一条命再次捧着去送给人家呢。
既然你之前说过,好歹魏嬿婉也不是上辈子的那个人了,这辈子你与她两不相欠,可就凭你一想起上辈子的事儿就要难过一回,她便脱不了干系。
我既不能杀了她,可总要替你出了这口气才好。她不就想坐上太后之位吗?我偏要断了她的念想,叫她生不出孩子。
只叫她一心在后宫搅动风云。去跟皇贵妃斗去吧。”
听了这些话,进忠只觉得自己的心像喝了蜜一样的甜,这时候谁还会去想魏嬿婉呀,他倒不如赶紧想想究竟该照着那避火图上的哪一页,好好伺候伺候他的荼蘼仙师才好。
等皇上回京时,舒嫔的胎已经八个月大了。
因之前喝了太久的坐胎药,毒素瘀滞又伤了肾水,如今舒嫔的脸上长满了蝴蝶斑。只是这事儿大家都瞒着舒嫔,谁也不敢叫她知道。
一回宫如懿便马上去瞧舒嫔,她十分羡慕舒嫔有孕,从储秀宫离开后,如懿只暗暗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中满是惆怅,她暗恨皇后当年赏了她填充了零陵香香的手镯,叫她伤了身子,恐怕这辈子与子嗣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