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许家又来动静。
一群掌柜浩浩荡荡的登门。
青竹在门口迎接,有好奇的人问一嘴。
青竹就说夫人请来清算嫁妆的。
然后不知怎么了,传出去后就变成许家竟然挪用沈婼的嫁妆。
而且还说得有鼻有眼。
毕竟许老太婆贫穷乍富,做了半辈子泥腿子,儿子突然当官了。
这不得好生高调炫耀么。
她们在外的花用可没遮掩。
大家伙谁不知谁的情况,许家一个乡下来的小门小户,哪来那么多钱日日奢侈花用。
那肯定是用了儿媳妇的银钱啊。
许文生处理完道歉的事后,就匆忙上衙等上峰下朝好解释一番,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娘在他前脚刚走就又扯后腿。
也没想到他费那么大力气想要遮掩的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毕竟不管他有没有拿沈婼的嫁妆。
反正钱都用在许家,那就算他也有花用。
花用妻子嫁妆,这事无论放到谁头上都要被看不起。
等他好不容易跟上峰解释完,得到理解,转头就知道这些事,顿时被气得吐血。
而这会,沈婼早已搬离沈家,回到之前的田庄暂时住下。
且还迎来一位客人,正是广元郡主。
广元郡主也没想到昨日才去信叮嘱她稍安勿躁。
结果今日就弄出这么一场。
不过这事也不能怪沈婼,全是许母过于卑鄙恶毒。
如今想来,按照许母这般秉性,若好友以后真的没了相府做靠山,还不知会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现在离开也好。
“只是,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相府现在这般,肯定是回不去了。
沈婼这时候和离出来自立门户的话,以后同样也是孤门无依。
虽然她能护着,但总有看不住的时候。
尤其还有一个沈夕颜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