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正荣可记得太清楚了，“他说笙笙姐姐的字写得好看！”

“还有呢？”周晏礼问。

李正荣说：“还有，笙笙姐姐从两个方向答对了题，师父说一个同样的道理，从不同角度看，就有不同的顿悟。”

周晏礼说：“星星也是一样的，是人还是物，取决于你从什么角度看。”

“从主观角度，也就是我们的内心所想出发，我们希望用它来寄托我们的哀思，那它就是我们去世的亲人，这是我们人类赋予星星的意义。”

“从客观角度出发，它只是一个宇宙中的天体，这是自然给予它的存在形态。”

“这两者并不冲突，也不需要纠结。”

李正荣似懂非懂，问：“那如果我希望星星是人，别人会说我笨吗？”

“把哀思寄托在星星身上的人是浪漫、勇敢的。”周晏礼说：“他们并不是不知道星星的本质，只是他们不被客观束缚，敢于在客观之上创造主观。”

“所以如果有人说这类人很笨，那其实他才是那个真正狭隘、无知的笨蛋，笨蛋的话不用放心上。”

李正荣重重点头，“我记住了！”

周晏礼看着他，也开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