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赶忙点头称是:“小姐莫气,老奴明白您的为人,只是这流言蜚语传起来快,老奴怕影响到您的声誉,这才多嘴一问。”冯雅韵微微叹了口气:“张伯,我知道您是关心我,下次再有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是谁在乱嚼舌根,我自会去处理。”
管家面带微笑,轻声劝慰道:“小姐切莫要动气,不过是些目光短浅的妇人在背后胡言乱语,老奴定会妥善处置此事,还小姐一个清静。”冯雅韵微微抬起手,轻轻摆了摆,神色平静,对张伯说道:“你且自行看着处理吧。”言罢,她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似是将这烦心事都抛诸脑后,只留张伯在一旁恭敬应下,心中已思量好应对之策。
冯雅韵莲步轻移,登上三楼,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伸手推开房门,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床铺时,不由得惊得花容失色。只见一人大大咧咧地躺在她的床上,悠然自得地翘着二郎腿,手指还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划动,对她的出现仿若未觉,那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瞬间让冯雅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恼怒与疑惑。
冯雅韵先是一愣,随即柳眉倒竖,怒声呵斥:“你是何人?怎敢擅闯我的房间!”说罢,她快步走向床边,眼神中满是怒火,大有要将这不速之客立刻揪起质问之势。
刘星收起手机,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朗声道:“小冯老师别来无恙,我可等你许久了!”冯雅韵又惊又恼,不禁嗔道:“刘星,怎么是你?你跑我床上做什么?”话一出口,想到管家张伯提及的那些恼人的谣言,她心中一紧,连忙压低声音,警惕地望向门口,生怕这一幕被他人瞧见,再生出什么无端的是非来。
刘星赶忙从床上坐直身子,满脸不耐烦地嘟囔:“小冯老师这般紧张作甚?又不是没在你床上睡过……”话音未落,冯雅韵已疾声打断:“你闭嘴,昨晚是喝多了才有的意外,你最好将一切统统忘掉,否则我就……”
刘星嘴角上扬,笑意更浓,调侃道:“你就怎样啊?小冯老师,可别忘了,我手中可是握有你的把柄哦。”说着,还故意将手机在半空晃了晃,那模样甚是得意。冯雅韵看着刘星这般行径,气得胸口微微起伏,却又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看着刘星的手机,冯雅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神色骤变,连忙对刘星说道:“把你手机给我!”刘星见她如此急切,脸上瞬间浮起警惕之色,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一藏,身子也微微后仰,与冯雅韵拉开一点距离,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在揣度她的意图,嘴里回应道:“小冯老师,这可不行,我这手机里的东西对我可重要得很,不能随便给人。”
冯雅韵心思急转,深知那手机里存着自己沐浴的视频,若是流传出去,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强自镇定下来,面上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刘星,你看你这是何必呢?我只是想看看你手机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咱们之间有话好好说,你要是把手机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小要求,怎么样?”眼睛却始终不离刘星手中的手机,试图寻找机会将其夺下。
刘星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致,挑了挑眉说道:“是吗?那可太棒了。这样吧,冯老师,你只要答应给刘如云放半天假,我便考虑与你好好商量手机之事。我有事要安排她去做,得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才行。”说罢,他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冯雅韵,静候她的回应,手中紧握着的手机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仿佛那是他谈判的最大筹码。
冯雅韵一听刘星的要求,立马沉下脸,不悦道:“不行,你都已经请假一天了,现在还想带着她,你们到底要去做什么?”
刘星见冯雅韵拒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样的不悦,他提高了音量说道:“你刚刚可是亲口说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这要求不过分吧,怎么,小冯老师想反悔?”说罢,他向前逼近一步,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与不满,手中的手机依然稳稳握着,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优势。
冯雅韵心中暗自咒骂:“小王八蛋,等老娘拿到视频,看我怎么收拾你。”可脸上却瞬间堆起笑容,和声细语地说道:“老师也不是不答应你,只是你得给老师说清楚,你们要去做什么呀?毕竟我只是英语老师,没有权力随意批假的。”刘星见她态度转变,他也微微放松了些警惕,重新坐回床边,眼睛仍盯着冯雅韵,似在考量她这番话的诚意,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出他的计划。
冯雅韵听后,眉头紧锁,脸上满是疑惑与不信,“这怎么可能,刘如云和她姐姐不能相见,还只能去特殊的地方才能见一面?刘星,你编瞎话也得编得像点样子吧。你以为是牛郎会织女呢,哪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限制。”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审视与质疑,直勾勾地看着刘星,仿佛要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破绽来,心里却在暗自琢磨着刘星这番话背后到底有几分真实,又是否隐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星一脸真诚,言辞恳切地说道:“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她们姐妹俩分开都有一段时间了,既不能通电话,也无法视频聊天,甚至连面都不能见。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见面机会,您就当可怜可怜她们,通融一下吧。”
冯雅韵见刘星说得这般认真,全然不似平日里的嬉皮笑脸,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犹豫。她仔细端详着刘星的面容,试图从中辨别真伪,眼神里的质疑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纠结与为难,毕竟这样的特殊情况若是属实,拒绝似乎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轻易应允又怕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