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若真如刘星所言,那背后隐藏的阴谋和危险让她不寒而栗。冯雅韵在走廊里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纷杂的思绪却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将她紧紧淹没。
那边刘星还在继续说着,“你还想报警,行呀,那报吧,只要你不怕你家的丑闻被公之于众。”刘星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坦然。
冯雅韵听着刘星的话,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她不愿相信哥哥会做出那样的事,但刘星说得有凭有据,又让她不得不产生怀疑。她的手紧紧握着电话,嘴唇微微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刘星见冯雅韵迟迟没有回应,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自以为握住了她的把柄,可她那副镇定自若、不慌不忙的态度却又让刘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女人难道一点都不着急?他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轻声试探道:“小冯老师,你在听吗?”
冯雅韵表面看似平静,心里却如翻江倒海。她深知刘星所谓“把柄”的分量,冯雅韵听到刘星的呼唤,思绪被拉回现实。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如常,对着刘星说道:“你在哪?去我家,在家等我,我马上回去。”说完,未等刘星回应,便匆匆挂了电话。
刘星握着手机,呆立当场,一脸懵然。他满心疑惑,本以为冯雅韵会在电话里和他周旋把柄之事,或是惊慌失措地求情,没想到她却如此行事,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猜不透冯雅韵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星满心的不解与无奈,可又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终究还是依言朝着冯雅韵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试图揣测冯雅韵这般安排的意图。是想私下里和他做交易?还是另有什么隐秘的计划?微风轻轻拂过,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疑云,只觉那未知的等待如同迷雾一般,将他层层笼罩,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急于揭开这谜题背后的真相。
过了片刻,刘星正沉浸在对即将与冯雅韵会面的种种遐想之中,突然,清脆的微信提示音打破了他的思绪。他微微一怔,随即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原来是刘如云发来的消息。“刘星,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和冯老师沟通的,她怎么匆匆忙忙走了?”刘星看着这几行字,眉头轻轻皱起,手指在屏幕上悬而未决,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刘如云。
刘如云见刘星没有回复,便着急道:刘星,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之前不是说肯定能请到假吗?现在倒好,老师根本没批准,还让课代表辅导大家学习,她自己倒是先走了。我该怎么办啊?你不是答应让我和姐姐见面的吗?
刘星无奈地回复道:“出了一点小状况,你先在学校等我,等我处理完就去接你!”语罢,他把手机匆匆塞入口袋,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心里暗自思忖着这突如其来的麻烦事究竟该如何解决才好,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准备去应对那棘手的状况。
冯雅韵回到家中停好摩托车,她刚准备上二楼,迎面碰到家里的管家。她笑着主动给管家打了声招呼:“张伯,今天家里一切都还好吧?”张伯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回应道:“小姐,一切都好,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学校没课了?”
冯雅韵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有点事,回来处理一下。”她边说边摘下头盔,理了理被头盔弄乱的头发,那一头柔顺的秀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正当张管家好奇大小姐有什么事的时候,冯雅韵低声询问:“我哥在没在家?”张管家想了想说道:“少爷还未回来,小姐若是找他,或许可以先在客厅稍作等候,我想少爷应该也快回来了。”
冯雅韵轻轻点了点头,她正转身离开,却听见张管家轻声询问她:“小姐留步。”冯雅韵闻声停下脚步,回转过身,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看着张管家问道:“张伯,还有何事?”
张管家微微踌躇了一下,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道:“小姐,我见您今日神色似有不同寻常之处,若有什么难处,不妨告知老奴,老奴定会尽力相助。”
冯雅韵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张伯,多谢您的关心,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张伯见冯雅韵不愿意说,他也不好过问,只是低声说道:“小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上午少爷醒来,询问老奴昨晚有没有外人闯入他的房间。他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冲我们发火。”冯雅韵一愣,莫非是刘星去他的房间拿走的视频?她好奇道:“那你是怎么说的?”“昨晚倒是没什么发现,不过今天一早老奴听下面人汇报,有人闯了进来在翻找垃圾桶。”
冯雅韵好奇道:“什么人?翻找垃圾桶做什么?”张伯微微摇头,推测着说:“估计是个流浪汉,跑进来找吃的吧。这几日府外时常有流浪之人徘徊,许是趁昨夜安保疏忽溜了进来。不过老奴也只是猜测,已吩咐人加强戒备和巡查了,小姐无需担忧。”冯雅韵轻轻点头,可心里却隐隐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她暗自思索着会不会和哥哥丢失的重要东西有关联,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张伯好奇道:“小姐,您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冯雅韵一怔,她不明白张伯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她的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晕,嗔怪道:“张伯,您怎么会这么想呀?”
张伯笑着解释:“小姐,是这样的,底下有一些人在嚼舌根子,她们说…说昨晚在垃圾袋里,看到了你平时穿的衣服,还有一个男人的衣服,一起丢在一起的。”冯雅韵顿时明白了,想来是自己喝多了吐了刘星一身。她不悦道:“那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昨晚只是喝了点酒,并没有其他什么关系。那些人怎么能随便乱传谣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