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起来好像并不太愉快。
两方项目的负责人紧张的满头大汗,看着包厢里的诡异是气氛,坐针如毡。
虞骄和楚阔坐在主位上,她侧头,笑着跟楚阔在说什么,然而楚阔只是低头吃着菜,连半点转头搭话的迹象都没有,显而易见的不理不睬。
虞骄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哪怕如此也是眉眼带笑,直到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谁知一直没反应的楚阔抬手拍开了虞骄的手腕,反应很大,好像很是厌烦,“别碰我。”
虞骄的脸色不可避免地沉了下来,倒不是因为恼怒,而是在这种场合下被直白抗拒的尴尬,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她甩脸色,连坐在旁边的几个人都一瞬间愣住了,有些微妙地面面相觑起来。
几个人眼看虞骄脸色不对劲了,立马一劝二劝。
楚阔直面无表情地在吃菜,随手拿起红酒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仰头喝酒时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有种隐约的危险性。
穿着西装的他,像一直人模人样的野兽,随时都会露出獠牙。
“楚阔。”虞骄冷着脸,“你要是不满,这生意也可以不做,别搞得好像大家都欠你一样,幼不幼稚?”
满坐鸦雀无声,楚阔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双手交叉低着下巴,挑着眉,“你当然没欠我,你还教了我不少呢。”
他说完笑了一下,那笑容在虞骄看来简直堪称森冷。
“教会我怎么做个人渣。”
一个人真的可以在这短短几天改变很多,宛如换了一个人。
楚阔身上所有的平静里都藏着可怖的暗涌,随时都会残酷地将表象掀起,露出疯狂到不可理喻的一面,不给人留任何余地。
虞骄:“……”
现在的男人都这么容易破防吗?
难道谈了恋爱就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吗?
不等虞骄说什么,楚阔的手机响了,“我出去接个电话。”
楚阔一走,虞骄的神色也恢复了平静,正常吃饭,还招呼着大家一起吃。
吃完饭,楚阔都还没有回来,看来这生意是谈不成了,虞骄早就知道是这样的局面,并没有太失望。
只不过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一些。
虞骄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去了隔间抽根烟,刚点燃,就听见隔间偏露台的角落里面转来细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