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她这句没说完的话勾的好奇不已,都有一颗想看热闹的心。
凌老夫人更是适时开口,“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原先我拍下金丝楠木佛像,就是为了将其当作老夫人寿宴的贺礼。却没想到在寿宴前一天,佛像竟不翼而飞,我寻遍院落都没发现踪迹,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宋知渝边说着,余光边瞥向沈锦画,笑得眉眼弯弯,“四妹妹觉得这佛像到底会在哪里呢?”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让沈锦画有些坐立不安,她怕宋知渝当众挑明贺礼被掉包的事与她有关,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干巴巴地说道:“兴许是被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奴才给偷了吧,二姐姐可要管束好院中的下人,万不可让他们爬到你的头上来。”
闻言,宋知渝在心中冷嗤一声,眼中划过一抹暗芒,转瞬即逝,“那照二妹妹的意思,若是抓住了这偷佛像的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奴才就应该打他二十大板后发卖出去,让他长长教训才是。”沈锦画丝毫没发觉宋知渝在给她挖坑,还越说越来劲。
宋知渝面露犹豫,“这……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没报官已经是格外开恩了。”沈锦画厉声反驳,给宋知渝提供了不少惩治贼人的思路。
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干过的事,说着说着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那等抓住了那个贼人,就照四妹妹的意思办。”宋知渝顺嘴应了一句,望着她的眸光毫无温度。
沈锦画说出的这些话,在不久之后,将会成为一道道回旋镖,狠狠扎在她自己身上。
但眼下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宋知渝勾起唇角,觑了沈锦画一眼,不动声色将话题扯到了关键点,“瞧我,和四妹妹说了这么多的话,倒是耽误了你给老夫人祝贺的时辰,想来四妹妹桌上那锦盒便是送给老夫人的贺礼吧。”
“不错,这柄玉如意便是我要送给老夫人的贺礼。”沈锦画倨傲的点点头,打开锦盒将玉如意展现在众人眼前。
她手上的玉如意通体泛着温润细腻的羊脂白,白中透着几缕浅淡的翠绿,柄身细长微曲似一朵灵芝,雕琢精美,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