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慌了,伸长了手想去抓宋知渝的衣角,还没碰到,整个人就被露白一脚踢开,“离我们家小姐远点。”
“我认罪,那天推二小姐的人就是我。大小姐落水一事确实与二小姐无关,都是我的错。”玳瑁痛的在地上打滚,将落水真相和盘托出。
宋知渝被露白护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唇轻启,“想活命?那就找能救你的人。”
话中暗示意味明显,玳瑁果然听了进去,费力往沈锦书的方向爬,身下带出一大片血迹,“大小姐,救我。如果不是受你指使,我怎会陷害二小姐,求你救救我。”
“一派胡言,我何时指使你害人了,你不要妄图挑拨我与妹妹之间的情分。”沈锦书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泪珠在眼眶里流转,泫然欲泣,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见此惨状,其他下人害怕的同时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看着沈锦书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异样。
但沈锦书善良大度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让他们不愿相信。
久未出声的沈峰见形势不对,狭长的丹凤眼一眯,一把抽出侍卫的佩剑,干脆利落地抹了玳瑁的脖子,“贱婢,胡乱攀咬,搅得整个侯府鸡犬不宁,实在该死。”
宋知渝轻笑,戳破沈峰的心思,“怎么,承恩侯这是想杀人灭口?”
“一个奴婢的话,怎能轻信。书儿秉性纯良,断不可能做出陷害他人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沈峰义正言辞,如果忽略掉他闪烁不定的目光,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
沈峰负手而立,意图将此事轻轻揭过,“既然真相已经查明,凶手也已伏诛,这件事就此翻篇。你打伤你四哥的事,本侯也不再计较。”
但宋知渝怎会如他所愿,她所受的苦,必然要伤害她的人十倍百倍受之。
“不可能。”宋知渝一字一顿,拒绝得干脆,毫无转圜的余地。
“你最好适可而止。”沈峰咬牙切齿,威胁意味浓重,他没想到这个往日卑微顺从的女儿如今变得如此难缠,更是得理不饶人。
宋知渝莞尔一笑,“不巧,比起适可而止,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