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推陆景侯门,说:“不要每次出门都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烦人。”
然后,她把陆景侯往车里一塞,就催促李顺开车。
她其实是舍不得他的,但不想被离别搞得他情绪低落,牵肠挂肚。
“袅袅!”
陆景侯在车里喊,他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
他这次去新都城,比任何一次的凶险,一不小心遭了暗算,就回不来了。
真的是一点也没有夸张,凶险二字远远不够囊括。
权利争斗从来都是残酷的,亲人可以反目,手足可以相残。
历史上类似的事也没少发生。
何况是非亲非故,手里却有不少兵马,都曾跟着局座打天的老家伙。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怕她担心,怕她害怕。
他更害怕他回不来,就此跟她阴阳相隔。
“袅袅!”
陆景侯不等李顺把车停稳,就从车上下来,跑回温宁跟前,用力抱紧她,“不要太想我,患了相思病没法医。”
温宁这才感觉出来与前几次分别有些不同,心里一下子猜到,“你这次去新都城会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