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定军点点头,“当然记得。”
陆景侯僵硬地咽下嘴里的食物,“既然记得,局座为什么又要做那些事?”
“你都猜到了?”
“能不猜到?”
陆景侯反问,此时此刻他宁可自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心里面所有的疑问,已然已经有了答案。
“局座,是你杀害了温家五口。”
龚定军又是一番沉默,倒上两碗酒,自己喝了一碗才说:“景侯,所有事都可以到此为止,你仍然是我最器重的爱将。”
陆景侯也沉默了,但他霍然掀了桌子,砸了酒坛,“局座!温家人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因为有夏新远在一天,杨五爷就不会跟我们合作大烟生意。”
“所以你利用我对我太太的感情,料定我会去杀了夏新远!”
陆景侯还说:“之所以把江耀宗扯进来,就为了哪天东窗事发。”
“好把事情推到我太太和江家的矛盾上。”
“推给江耀宗。”
“是江耀宗在给江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