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人争相附和。
“对,说得对!陆景侯炸了我们的大营,为什么?不就是想把我们南边整个踩在脚下吗?”
“简直欺人太甚!”
“想想就不痛快,在陆城做生意还得给他陆景侯上税。”
“不是交不起这点税钱,而是宁愿喂狗,也不想交进他陆景侯手里。”
“夏大帅死得太惨了,铁定被他陆景侯炸成了肉沫子。”
“听说七八万兵马的大营,死的死,伤的伤,还剩不到一半。”
“他婆娘家不就只死几个人吗?又没死绝,他陆景侯就这样报复我们南边。”
“肯定是他婆娘吹了枕头风。”
“他婆娘就是个骚货,又还在外人面前装纯。”
说到愤慨处,几人里,有人一脚踹了屏风,爬到桌上站着,大义凛然地对吃饭的客人们说:
“他陆景侯升官发财,拿我们南边的血垫脚。”
“卑鄙无耻,丧尽天良!”
“在陆城讨生活,就是在他陆景侯的手里讨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