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菲儿这才踏实多了,接着往下说:“我那天在马场,确实想要气气你,因为景侯没有送过我那么好的马。”
又说:“我是我阿爸的私生子,阿爸的其他儿子都死在前线了。”
“多年前,景侯帮阿爸找到我。”
“阿爸留着我传宗接代,不愿把我也往前线送,就将我打扮成了女儿。”
“后来有人登门说亲,以免暴露我是男儿身,阿爸便放了些我是小情人的谣言出来。”
“我很感谢景侯,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在煤矿里面给人做童工。”
“吃不饱,穿不暖,动不动还挨打。”
“所以之前我就主动帮景侯打掩护,但这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方烁。”
温宁又吃了一惊,“这里面还有方律师的事??”
“有,必须有。”龚菲儿一阵点头,说:“方烁的馊主意可多了。”
又说:“我们仨一起,要是干了什么坏事,绝对离不开方烁,那年在澡堂子里洗澡,往女浴室扔内裤,就是方烁起的头。”
“还有那年,景侯去妓院偷肚兜,也是方…方……”
陆景侯脸比锅底还黑,扑上去死死捂住龚菲儿的嘴。
别说了!
都特么是黑料好么??
会毁了他在媳妇儿心目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