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比着请的手势,带江宁返回魏家花园。
宾客们大气不敢出,纷纷垂低视线,一眼不敢乱看。
所有人都站着。
独独陆景侯一个人坐着,极度不耐烦地翘着二郎腿。
他穿着一身军装,带着军帽,垂肩而下的披风铺了一地森冷,黑色的皮手套放在一旁的桌上,压着一把杀气腾腾的勃朗宁。
四姨太倒在离陆景侯大约三米远的地上,大腿上挨了一记枪子,血流不止,把四姨太痛出了猪叫声,连连求饶。
“饶了我吧,陆长官,啊啊啊……”
“好痛……”
“陆长官,我不想死,不想死……”
“求求您饶了我吧……”
陆景侯理都不理,目光停在走来的江宁身上,对魏东来说:“魏司长,本座来晚了。”
魏东来战战兢兢回,“不晚不晚,没等军座就开宴,都是在下的不是。”
“你的病好多了?”
“是,是,多亏了江三小姐。”
“可你招待不周。”
“是…是……”
魏东来一脑袋冷汗。
在每站的每一位,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瞅出点猫腻来。
军座看向江三小姐的目光,强势而又霸道,完全就是在宣示所有权。
关键,江三小姐在厨房做宵夜的时候,军座就来了,没少听说今晚发生了些什么。
包括魏二少爷怎么灌江三小姐的酒。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