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眼泪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要命,谢时闻在,江粥偏又不能说什么,如鲠在喉。
谢时闻彷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江粥的异样,转而对许唯温柔无比的开口:“现在起来吗,还是再躺一会儿。”
许唯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我躺会儿。”
其实她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想面对江粥,谢时闻一个人就把江粥治得死死的。
“好。”
谢时闻给许唯掖好被子,看江粥还站在那里看,向左一步挡住江粥的视线:“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江粥愤愤地走了。
许唯在床上玩手机,直到谢时闻上来表明江粥已经走了才起床。
和谢时闻腻歪了一会儿谢时闻就去上班了。
许唯就出去在家的四周转悠起来,她出院之后谢时闻就带着她搬家了。
这么长时间了,她都没有好好逛过。
出门几百米就是小桥,桥两边是湖水,映着天空,好看得很。
桥的尽头有家小茶馆,许唯手背扶开风铃进去,找了一处阳光正好的位置坐下了。
品着茶,看着风景,惬意且治愈。
只是没多久,许唯的耳边就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刚开始还好,许唯还能静下心来,可那动静越来越大。
尖锐的声音和茶杯碎裂的声音引得许唯侧目。
这一看,就看到了好久不见的柳巳。
不是很冷的天,柳巳穿着一身灰色灰色皮草站在那里和前台争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