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菲蹙眉不悦得地回瞪他:“你怎么比娘们儿事还多!”
“你咖啡店的事……”茅之潼拿捏住她的七寸。
“好,你说!”彭菲妥协道,“茅大师,只要你帮我解决干净,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撵狗我绝不赶鸡!”
“这可是你说的。”茅之潼笑眯眯道,“以后别掺和乐小麦的感情生活!包括介绍对象,说我兄弟坏话,让乐小麦相亲打胎等等……”
彭菲差点拍桌子,随后沉吟片刻,双手抱臂于胸前,假笑着点头,比了个OK,然后转向我,挑了挑眉。
我太了解彭菲,只要她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准没憋好屁。
我理解彭菲对我这个朋友的心思,她希望我幸福,所以我没过于拒绝她的好意。
现在我对温也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情感,这里面包含的更多的是好奇和不甘心。
茅之潼说我俩之前爱的难舍难分,可现在我对他一片空白,虽然心里空落落和时而有莫名难过的感觉,要说爱,有些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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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咖啡店关门,只留下一个男店长,我其他员工都走干净后,茅之潼开始工作。
店长已经在这里工作三年,他说咖啡店出现异常是半年前的事,除了杯子经常打碎,机器设备还总是无缘无故出现故障。
尤其到了晚上,总是听到不明声响。
“我也听到过几次,有时候是小孩子的笑声,有时候是老人的咳嗽声,有时候是窃窃私语的声音。”男店长有些惊恐地指着后面,“我和几个店员确认过,是从杂货间里面传出来的。”
“这事我们之前向前老板反应过,她半年前就在筹备出国的事,所以对这事不怎么上心,她也怕影响店里的生意,一直没有找大师过来看过,只是请了张符纸贴在杂货间里,可效果甚微……”
茅之潼调侃道:“这里闹的这么凶,你们不考虑换工作?”
店长挠了挠头,看向彭菲,尴尬地笑了笑:“之前的老板给我们开的工资挺不错,而且好多员工都是一步一步跟着走过来的,有了感情,而且这里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并没有现身吓过我们,店员们也是结伴工作,所以大家都没辞职。”
“再说了,咱们这片土地上埋着多少老祖宗,哪都会有些阿飘吧,只要它们不害人,怎么也给得给人点生存空间,是不。”
“它是没害人,可我这店再这么砸下去,早晚黄了。”彭菲在前面引路,打开杂货间的门,蹙眉看向货架后面的符纸,愤愤道,“我也是前几天整理仓库的时候发现的,要是知道闹鬼,说什么我也不盘下来,真是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