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深处突然涌上来一股燥热,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眼睛再次喷火看向夏怀夕,咬牙切齿挤出她的名字。
“夏怀夕!”
又吓得夏怀夕一哆嗦,小声道:“到......”
看江川柏愈发潮红的面容,想来是那给猪配种的药起效了。
江川柏抿了抿唇,喉头滚动,想起自己还有训练任务不能再浪费时间,转身就想扣上扣子准备出门。
结果摸了个空,低头看去这才发现扣子都被扯掉了。
诧异于男人停下的动作,夏怀夕好奇顺着视线看去。
下意识伸手就摸了上去,“哎呀,对不起,我帮你......”
“补”字还没出,探出去的小胖手就被一道蛮力打了回来。
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啪”的一声。
“还要说几次,别碰我!”严厉的指责,显然已经不是头一回。
这男人在军营里是练铁砂掌的吗!
就当男人是被原主迫害地出现了心理阴影。
夏怀夕盯着逐渐发红的胖手,皱巴着脸一边吹气,一边解释:
“我没想碰你,我只是想帮你缝扣子。”
江川柏看着她那副模样,想着肯定又是在演戏,装着“不小心”、“不是故意的”,之前就总是这样。
他收回视线,迅速脱下军服叠好,连带着那几颗掉落的扣子,整整齐齐地放在角落里的行军床上。
“晚上我搬去隔壁和孩子睡,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说话间,江川柏眼睛都不带转一下的,径直向屋外晾衣处走去。
换上昨晚刚洗的军服后,就大步流星地走出院子。
“哎,那个,下午你练兵的时候,自己也多动动,出出汗,你喝的不多,药效很快就散了。”
夏怀夕追出去喊了几句,结果人连头都没回。
要是原主眼睛没问题的话,夏怀夕应该是看见换上的军服,下摆处还是有些湿的。
虽然方才都是原主做的,但现在占据身体的却是她。
再加上本就对军人有一层滤镜,夏怀夕的心里那叫一个愧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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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夏怀夕挪动着身子就想回房收拾,屋里正乱着呢。